文化協會的獎助金通常都是以此進行文化影響和深化的作用,朱德華因此而去了一回 Dusseldorf,我想效果是明顯的,我說的影響是正面的一面。他旅德前後對歐洲攝影的看法明顯不同。歐洲學派自Bernd and Hilla Becher 已降的幾個學生,如今已成為現今攝影文化的其中主流。這些照片面積以米為單位,用大片幅至8x10等照相機拍攝,而且通常都是彩色照片。歐洲學派的大景觀,小部描繪巨細無遺,這些極度的寫實令觀者致身其中漸然演變成為超現實。大家都不難發現朱德華旅德後巨大論的脈絡,朱現在香港文化博物館聯展的8x12 呎照片,由於只看到他電郵附來的小影像沒有看到原件不致評。年中回港時在他影室看到他一系列以8x10片幅拍攝香港的近作,我想方向是好的,香港具有細密巨大的基理,這些都給街頭找拍的人拍得稀巴爛了。可是微細巨大論只算是一個起點。歐洲學派其中一種特質是超然的靜觀,我無意說朱應該鑲入歐式的靜觀精神,而是想帶出巨大的背後種種。片幅巨照彩色黑白這些本來都是非常客觀的東西,誰人都可以把用,更煌說是受甚麼的影響。朱比其他人有條件操此方向,因為他的專業攝影師背景。Rineke Dijkstra前身是拍攝年報人物的專業攝影師,她的技巧為她所走的路線立下了好基礎,當然她的成功是她擁有更重要的一面。朱德華早年在日本研習攝影,日本早期攝影受美國影響,與新一代的日本攝影鬆放風格不同。女那禾多1992年12月發表了朱一組拍攝花的作品,<香港論> (1996年)發表了他的一組人像,女那禾多復刊號發表了他的大片幅系列近作。我們可以說是觀察也是紀錄了他錯縱複雜的路線圖。朱德華拍攝人體的作品現今在OP Print Program發售,畢竟這都是他的愛好與擅長,路走得長長的一段日子便恰如一條私家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