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女那禾多记》共39篇文字原是於2004-2005年间发表在MILK,一份在香港出版的周刊。04年夏天,由於《女那禾多》复刊号出版,我们安排在香港做了一个展览。是這個引子,MILK向我們約稿,每周给予两页的篇幅去发表关於《女那禾多》的种种。在这个基础,《女那禾多记》谈的都是環繞著《女那禾多》的,有过去也有现在。阅读MILK很容易会想起90年代一份日本杂志 POPPIE,因为它们都是以购物杂货为中心的出版物,另一方面它也是紧扣著流行文化思想行为的中枢。这些有著庞大流通量的管道,假若我们不硬以纯净的量度器去二分,它们都是很要好的交换场。我每周写的《女那禾多记》都是以图象为主,文字简要。虽然这不是明文的规定,但假若你在这个已既定的空间每周硬写千字的长文,倒头来也不一定是好事。既然MILK是一份购物的杂志,我在《女那禾多记》便插放了不少传销使用语。毕竟我都不是一个反物件占有论的主义者。再说,日常的工作正是促使艺术物被拥有的协调场,从这个角度去看,有些好像是較搶白的字句会被理解成为专业意见。这些文字也夹杂著一些东洋外来语,既然MILK的衣厨充斥著日本牌品泊来品,但也不尽是这个原因,日本汉字源自中国的古语文,这些古语文未必为今天我们所日常使用,但它的跳跃图像功能却常常令我神往。空间揶移的使用术,富丽堂煌小儿科,卑微革命论也许令辛辣较易入喉,房间局促狭小也可以想象无限大。也顺便答一个朋友,他说是吗有本叫做《时间学》?我们大抵不需在大学开一门时间学,参照《梦工厂》那只是一通《想象场》而己。也许去得太远了,简单的说《女那禾多记》某程度是提供理解《女那禾多》的一件佐读器。我无意说这是一个全像,即使你拍一个全体照也不能X光机般的把被摄者的肠胃也拍了出来。